前。至于今日如何。却是无从去窥测了。
至于禁锁天地之术。诸伯皋倒是未曾去多想,力道修士于遁法之道本就并不擅长,但因身具伟力。反而不怕此等拘拿,况且他自忖道行与对方相若,应是轻易就可挣脱出来。
他所虑者,是张衍能在斗剑法会上夺得第一,那自身神通道术应是大致无有短板了,纵有瑕疵,也不是自己能够轻易找出来的,唯一能胜过对方的,就是自家底细不曾被对方知晓。
他心下暗忖道:“如此看来,战局拖得越久,对我越是不利,若被张衍摸清我手段,那可就是死路一条了,可要在短时内杀死张衍,那又是无有可能之事。”
他深思之后,觉得要解决此点,也不是无有办法,伸手在袖中摸索了一阵,心下稍稍有了些底。
有了决定之后,他便抛开一切,盘膝而坐,吐纳灵气,只待补养好自身后,明日可起全力与张衍一战。
守岁山中,魏子宏步上法坛,躬身道:“恩师,今日得韩真人出手回护,门下弟子无一人亡故。”
张衍问道:“子宏,你觉得这些弟子如何?”
魏子宏一怔,想了一会儿,才道:“此辈确如恩师所言,尚缺历练,只是徒儿观之,那些世家弟子还好说,师徒门下有些坚毅勇决之人,却因功法不济,难展其所长,若能得传上好传承,来日未必不能有一番成就。”
张衍颌首道:“大浪淘沙,本是师徒一脉授徒之法,但千年内有三重大劫,非是洞天真人,人人皆难断言自家生死,也不必太过拘泥了,你若是见得可造之才,不妨稍作指点。”
魏子宏点头言是,正要退下,迟疑一下,道:“今日徒儿察看余渊部动,似是察觉到一缕魔气,只是当时未有分心去观,猜测许是有魔宗修士躲藏一旁,暗中窥看。”
张衍毫无意外之色,笑道:“魔穴现世已是为时不远,魔宗中人必是极欲知晓为师手段,为师与诸伯皋一战消息,应是早早传了出去,其等不来,那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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