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当头是一名中年道人,肤黑粗实,五短身材,目光炯炯,后面是两个年轻年弟子,左边一人金冠美袍,腰系玉带,玉面朱唇,器宇轩昂,右侧一人其貌不扬,身上穿着粗布短衣,好似一使唤下人。
金道人指着那中年道人道:“这是我陆师弟,当年就是他撞见到了那东莱洲。”
张衍打个稽首,道:“原来是陆道友。”
陆道人忙还礼,道:“真人有礼。”
金道人这时对那两名弟子喝道:“站在那处做什么,还不上来拜见张真人?”
两人上来躬身一礼,道:“见过张真人。”
张衍笑着点首,轻轻一抬袖,飞出两道灵光,落入两人手中,道:“此是贫道祭炼的法符,危急时刻,有护身保命之效。”
两人忙是道谢。
金道人道:“道友看我这两名后辈如何?”
张衍稍稍一望,那金冠弟子修道年月至多六十余,已修入化丹境,在这海上灵机清散之地,已很是难得了,至于另一名相貌平平的弟子,若纯以资质论,实则还要高出一筹。
不过他一眼看出,后者未曾得过什么上佳功法,功行差了不少,再则从衣着打扮上来,必是地位卑鄙,因而也不点破,只道:“俱是资质上佳。”
金道人身形半起,一礼道:“今欲拜托道友,捎上他们三人同去东莱。”
张衍笑道:“既然已是应允道友,自当奉行,只是如此佳弟子,道友当真舍得遣出在外么?
金道人正色道:“不经琢磨,不成大器。”
张衍笑了一笑,他看得出来,这里面定还有其他原因,不会像其说得这般简单,不过这与他无关,是以也不去深究。
几人又交言多时,见天色已是不早,金道人便拉着张衍前去观赏舞乐。
陆道人与两名弟子也自是作陪,到了戌时末刻,才各自散去。
三人自宫中出来,金冠弟子忽然道:“师叔,师父可是几次说师叔你见多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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