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心岸神色一冷,这青凤卵是黄羽公特意赐了下来。日后要作为他护法灵禽,这等奇物,他哪里甘愿借他人?况且对方嘴上说得好听,到时必然有去无还。
他哼了一声,道:“原师兄莫非是玩笑不成,这凤卵我恩师以法力及灵药孕养数十载,再赠了给小弟的,怎是你苑中那些寻常凤鸟可比。况且是尊长所赐,小弟也无有可能拿来做人情。”
原奇秋悠悠道:“师弟怕是误解了。为兄不是来与你商量的,此次是为兄是奉恩师之命,来你这处拿这青凤卵,师弟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原真人?”方心岸握紧拳头道:“我却不信,原真人怎么会下这等谕令?”
原奇秋似笑非笑道:“那你尽可去问。”
他虽是狐假虎威。但却也不怕求证,黄羽公身死,原翅翁此刻怕正与掌门商议门中今后大计,哪有闲工夫去见一个小辈弟子。
方心岸道:“好,我这便前去问原真人。”
原奇秋冷笑一声。道:“随你几时前去,不过你不要耽误了我的事,先将青凤卵自家乖乖拿了出来,不要逼我亲自动手。”
方心岸见原奇秋这般有恃无恐,越来越感觉不妙,只是不知道问题出在何处,心下不禁有些惶惑,目注他道:“师兄,你果真要如此做?师弟我今日就算阻你不得,但等老师回来,难免要去你处讨个公道。”
他眼下只有搬出黄羽公名头了,奈何往日无往而不利的做法今日是无用,原奇秋不耐烦道:“啰嗦。”
他伸手一抓,一道烟煞飞出,就将方心岸卷了起来,再狠狠往地下一掼,喝道:“你给是不给?”
方心岸虽以玄光护身,可这一下也是受创不轻,他嘴角溢血,浑身发颤,勉强爬了起来,抹了抹嘴角,恨恨看来道:“好,我这就给师兄去拿,此物在我洞府之中,师兄是否要一同来?”
原奇秋怕他洞府中有什么黄羽公布置的手段,故道:“师弟早如此说不就好了,不要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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