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却希望在自家修成元婴之前,这等情形能够延续下去。
这时那二人也察觉有人到来,喝道:“何人到此?”
方心岸走上前去,报上姓名,那值守之人显是得过交代,立刻打开宫门,放他入内。
他踏步到了里间,穿过三座宫门之后,到一殿室之内,却见一名黄袍道人坐在蒲团上,身周外有黑烟飘动,忙低头一礼,道:“弟子方讳,闻宫主相召,特来拜见。”
他毕竟是大派出身,动作举止都是一板一眼,神情也是不卑不亢,不似许多小派弟子要么畏惧莫名,要么谦卑过甚,司马权看了两眼,不觉点了点头,随意问了两句后,便话锋一转。道:“你入我天宫,当是有所求,本座问你一句,你求得是什么?”
方心岸方本想说自家别无所求,只是仰慕天宫威名,故来投奔云云,可是话到嘴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只得沉默以对。
司马权哈哈一笑,道:“你不必讳言,若是诸弟子皆无无求,又何必投我?而我亦然,要用到诸弟子,自当满其所愿,彼此各取所需,这又有什么不可明言的。”
方心岸犹豫了一下,道:“弟子求得只是一处安稳修行之地。”
司马权盯着看了片刻,道:“本座原以为你会要求我玄阴天宫助你报得师仇,幸好你未曾如此不自量力,那位张真人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方心岸不觉一惊,才知对方早已探明自家身份,他问道:“莫非连宫主也不是那位张真人对手么?”
司马权道:“你若能把修为修至本座这般境地,便就明白了,否则说与你知又有何用?”
方心岸把头低下,道:“弟子本也未存这个念头。”
司马权点首道:“如此便好。你若只为觅地安稳修行,本座可以成全你。”
方心岸小心翼翼问道:“那不知宫主有什么地方需用到弟子?”
司马权嘿嘿一笑,道:“你不必心存提防。试问至今入我宫中弟子,除了几个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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