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穿。也不敢多留,驾起遁光远远退开。
而那白衣李福,此时却时口中几句咒诀一念,方才那团白烟扩散了数倍,就将所有飞梭笼罩了进去,再也不见下落。
吕钧阳忽觉那飞梭感应断去,却是神情不变。
他真正祭炼得法的神梭只是九枚,成得洞天之时。也是以一部分精气温养,至于余下所用。对眼下他而言,皆属凡品,方才祭出的皆是此类,便是被收去也无大碍,此战回去,只需几个时辰。便可再祭炼了出来。
不过方才这一击,已是被他看出了些许端倪,伸手出来,再是往前一指,只闻破空尖啸之声响起。数道金气似剑如霞,延出长长一道,隔着十余里,分别向着两个李福劈斩过来。
白衣李福把脚一跺,脚下飘起了一团白云,往里一躲,就自不见,而金气斩过,却似空无一物,自里穿了过去,过去片刻,就见其又从云中转了出来。
至于灰衣李福,则把拐往上一点,竟有一层璀璨光亮生出,护定了他周身上下,金气过来,仿若斩在琉璃罩上,打得噼啪直响,却不能破。
但那金气如丝如缕,接连不断,前面消去,后面就又跟上,再撑得一二息,金光罩上就现出了裂痕,灰衣李福见势不好,赶忙再次腾身闪避。
可就在这时,吕钧阳忽然一招手,最早被困在云气中的一枚飞梭倏尔跳了出来,再如箭飞驰,而其所去方向,却是那自白衣李福,只见光华一闪,就从其身上一穿而过,后者面孔一僵,过有片刻,整个人消融下去,变化为一团清气,原处只留下一张残破符箓和一团形如棉絮的白气。
灰衣李福见此不觉一怔,然而战阵之上岂容丝毫分心,就这一个失神,身后金气已是追及,自他伸身横斩而过,同样破散开来,亦是变作了一张残符纸,那一根拄拐也是飘在了半空。
这时半空之光华一闪,出来一座旗门,又是一个李福自里走出,把两袖一张,将拄拐与那白气收入了袖中。他打个稽首,道:“区区小术,让吕真人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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