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作察看,神情顿时阴沉了下来。
这面宝幡已是灵光微弱,处处残损,他可以确定,那崩毁洲陆的一击至少一半是宣泄在此宝身上,未有当场毁去已是运气,回去之后,还不知要用多少时日才可温养回来。
而另一道光华却是飞去李真人处,他反掌一托,手心之中却是多一只光洁莹润的玉钵,他小心察看了一下,发现其上并无任何损伤,不觉放松几分。
陆真人道:“既然已是事不可为,那我等便就各自回去吧。”
温青象观得整个过程,神色几番变化,但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仍时不肯放弃,出声道:“慢来!诸位,结局未定,我等未必就是输了。”
李真人言道:“温真人还有何策?”
温青象沉声道:“那位张真人那一击想也是倾尽全力,我五人在上方,他一时半刻当也不会上来,这时却是一个机会。”
五人都是看来,虽然温青象适才其判断有误,但那是张衍以力破局,完全不讲道理,你挡也好,不挡也罢,终归是一样结局,着实怪不得他。
温青象言道:“那伪穴虽毁,但那聚敛浊气的宝钵却是未损,平都教距此不过万里,若引气冲去,使清浊两气冲撞,仍是可以搅乱灵机,溟沧派要想梳理干净,也非一日之功,如此或还可乱了平都教中布置!”
这时李真人手中玉钵一颤,化一道灵光飞起,变作一个道装少年,他打个稽首,言道:“惭愧,方才小人怕那位玄门真人借灵机感应,追摄而来,故逃离之时,已是将所有收来浊气尽数抛下了。”
审魂钵可将周围数处小灵穴中之中灵机导引过来,借此宝聚在了一处,于短时间成就一形若灵眼之物。而他察觉到张衍是对着钵中浊气而来,为避免被其所伤。当然是将之全数抛了出去。
温青象道:“无妨,这短短片刻,那浊气绝然不会散去,你再吸摄上来就是了。你且放心,那张衍到眼下还不现身,法力耗损必重,未必敢与五位真人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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