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是亡故了,不但连尸骨被虫豸吞吃干净,就连神魂也是不得保全。
他收拾诸修遗物,便在此建了一座法坛,以慰先人,祭拜过后,在此外布置了一座迷阵,随后回转身来,将吞日青蝗徒子徒孙屠杀一空,再仗剑邀战已是稍稍有所复原的吞日青蝗,最后以七枚“荣华宝阳钉”将之钉在了此间最高的观空崖上。
只是他自身也是油尽灯枯,无力再奈何那妖虫,是以一道剑光为寄托,将此事印入了坛前碑中,以望后来之人能彻底铲除此妖。
牧守山唏嘘道:“华钦洲华真人可是当年西洲三大上修之一,玄晖宫掌教,要不是他失踪不见,后来东华局面可是难说,原来他竟是亡在了此处。”
张衍点点头,平定四洲之后,诸派下来遍是圈分地盘,这位华真人在此千余年,显然错过了这等时候,玄晖宫虽凭着以往根底和门中先贤所立功绩,在东华洲中占据了一席之地,可最终还是没落了。
他心下忖道:“这也可以解释的通为何修士所言语焉不详了,最后虽是将那妖虫镇压了,可同样将一众同道一并了封入此间,这终归是不光彩之事,怕是其羞于落笔。”
牧守山道:“不想还是有一十三人将自身功法神通都是设法留了下来,既然我到了此处,事了之后,不妨为其等找得传人。”
张衍赞同道:“先人披荆斩棘,方得后人安享太平,这些先贤本不该如此下场,有机会自当为他们了此心愿。”
至于他们二人,乃是溟沧派门下,有自家道统传承,自不必去贪图这些。
牧守山吸了口气,道:“既已知晓那妖虫在何地,那可先去探查一番,若有机会,那便合力将此僚斩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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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