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佻人看守好每一根阵柱,其因上回有过一番相同经历,这一次却是做得有条不紊。四方海域只稍受波就又平缓下来。
同一时刻,偏殿之中正在修持的宁冲玄也是生出感应,抬头望上殿看去。过有一会儿后,他稍加沉思,方才收回目光,重又入得定坐之中。
界中诸多生灵本以为此回变动如同前次一般,很快便回会过去,都是潜藏不动,哪知此一回天中那玄气竟是久久不散,在徜徉了足足有三年之后。才终是收去,露出了万里清空。
而那些生灵这时方才敢出来觅食,也亏得此界中诸物都非凡品,不动之时,能以灵机补纳自身,不然早便饿死了。
正殿台座之上,一缕缕玄气聚敛,塑出法身。当张衍再度是坐定之后,那第七重障关已然是被他撞开了。
与第六重“天关”不同,此一关破去并不如何艰难,甚至像样一点的阻碍都未有,看似一切都似水到渠成。
但他却很是很清楚。这其中实则隐藏着极大凶险。
破开障关之后,他法力一路上扬。向前迈进,久久无法收歇,故而此一回用时格外漫长。
那时他整个人似被裹挟江流推动,根本无法停下,这当中只要气力稍有不济,怕就后果难料。
他能感觉到,自己距离触及那真正终点,尚还有一段不短距离,只第七关便如此,想今后破开障关或用时更为长久,也更为凶险。
自然,他也能止步眼前,转而去修炼元胎,真正跨入三重境中,如此就少了许多波折。
但他自踏上修行道途后,都是一路披荆斩棘而来,便是前方无路,也要想办法开辟处一条道途,又怎望险而避?不走到真正尽头,他是绝然不会退缩的。
而此刻行功到此一关,实则已然超迈了寻常修士的界限。
通常而言,只要未曾炼就元胎,比上三重境修士仍有不足,好比深潭潜龙,即便长身健躯,鳞爪俱全,但还困于一隅,不入江海,不纵云天,便还不得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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