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当做珍宝,平日根本舍不得服用。
把药力化开之后,他一扫颓色,又来了一些精神,快步疾走,自那些骨骸之上跳跃而过,又走十来日后,沿着一根脊骨搭起的拱桥走出了石窟。
在这里他吞下了最后一枚血药,待运开之后,又继续往前,
才出去十来丈,忽然有一阵狂风卷来,将他一下扯入进去,他却没有半分慌张,放松全身,任凭那气风卷动自己。
一个时辰之后,他被那风狠狠甩了出去,咚的一声落在一处水潭之中,他连忙一使力,跃出水面,落在岸上。
此处与外界大不相同,面前是一片清湖大泽,湖畔芦草飘荡,隐隐可见停留有一群白羽水鸟,或是对水照影,或是翩翩弄舞,充溢着宁和祥静。
到了此处,他心思也是定下,运转血气,将浑身水气蒸干,随后自腰囊之中取了一件衣物出来,穿戴整齐之后,才来至一处凉亭之中,对着亭中残碑拜了几拜之后,他道:“炀燕生有要事求见。”
等了许久,那石碑上浮现一个女子身影,道:“炀燕生,你早被逐出部族,怎么又跑这处来了?莫非不怕呈君子把你捉去砍了脑袋?”
少年道:“春司柬,族中虽是不许燕生在地渊栖居,但是也给了一个报信差事,如今收得一个重要消息,需得禀告族中。”
那女子一怔,随即讥笑道:“能有什么要事,是灭明氏打过来了,还是凉重氏打过来了?”
少年正容:“此事与灭明氏有些关系,可能关乎我山阳氏生死存亡。”
那女子冷哼一声,道:“越说越是离奇了。这两部便是合力打了过来,又能何能闯过外间那浑阴障,又如何到我地渊福地中来?你回去吧,今日我便当你未有来过。”
“你……”
少年还未说话,那残碑之上人影已是不见,他眼中浮出怒火。随后狠狠一拳打在碑上,但冰冷碑面之上并无半分反应。
他满怀着期冀而来,可万万没想到对方根本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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