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记在心上。”
司马权沉声道:“司马知晓,会尽力而为。”
他打个稽首,撤去仪晷之上灵光,而后把法舟一拨,就掉头回走,很快又折返地星,此间修士见司马权折返回来,不禁有些奇怪,不过以他们身份,也不敢过来动问。
司马权下得飞舟,身化光虹,直奔正殿。饶散人此刻还在与邓真君商议事宜,见到他来,不禁有些奇怪,道:“全瞑道友去而又返,可是有什么事么?”
司马权顾不得其他,他行至前方,打个稽首,道:“在下在路上想起一紧要之事,才不得不赶了回来。”
他不等饶散人发问,便将两家可能暗中遣人来攻的猜测说出。
饶散人听闻,不禁神情一变,邓真君也是霍然从座上站起,他们方才只是未曾想到这一点,现下一经提醒,立刻醒悟过来。
饶散人在殿内走了几步,带着一丝凝重道:“是我疏忽了,龙君当年经营了许多巢穴,而我在这里一待就是百年,恐怕对两家来说,这里早就无有什么秘密可言了,说不定我与那老龙的关系也已被其等察觉到了。”
司马权叹道:“尤其在下还被玉梁教视为必惩之人,散人收留了在下,怕是连借口都不用找。”
饶散人一摆手,道:“道友何必说这些,我若连底下之人都庇护不住,又何谈与两家相争?”
邓真君道:“散人,现下也只是推断,事机未必如此。”
饶散人摇头道:“可万一是真呢?我等眼下根底不厚,只要走错一步,就再无翻盘机会,万万不可存有任何侥幸之心。”
从道理上说,两家有数位帝君要对付,未必会先来对付他,可他却不敢冒这个险,又想了一想,当即果断言道:“两位,此地不宜久留,速随我走,去往别处躲避。”
不过数个时辰之后,一座宫城便从地星之上腾升而起,往茫茫虚空投入进去。
三人走了不过十来天,一座法舟就穿破烟霾,驾临到这处地星之上,舟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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