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又慎。
薛定缘道:“就是昀殊界之人撑不住,角华界丢了,日后待我强盛,也可夺了回来。”
岳轩霄很是不喜昀殊界之人作派,要请他人相助,那就大大方方说了出来,现下这般遮遮掩掩,扭扭捏捏,十分矫情,只他却持进取之意,扬声言道:“虽此事与我无关,可诸界之中,谁能保得一定安稳太平?这邪怪今时找上了昀殊界,明朝未必不会入我山海界,总要探明彼辈究竟,若不能敌,且看且行,若能对付,当持利剑斩杀。”
张衍言道:“不管战与不战,都要弄明白此辈来历,我等此事不便派遣人手,此事看来还需落在司马真人身上,”他转向秦掌门,“弟子建言,我辈虽未见得去,但在必要之事,可命司马真人稍稍泄露一下我辈存在,以壮其心气,也方便日后谈讲条件。”
秦掌门道:“渡真殿主此议可取。”
众人又议了一阵,都是觉得需先弄明,昀殊界之人到底能撑得多久,双方实力对比又是如何,这关乎到他们下来行事。
张衍言道:“若从大处着眼,昀殊界能划分灵机,并取诸多下界灵机填充本界,造就其一时兴盛,但反过来言,没有了诸多下界,这副大好局面就维系不住了,此前丢去的应是不甚重视的小界,对或许有些损伤,但也并不见得艰难到哪里去,那些邪怪若止步于此,那局面当是持平,下来若这些下界都是丢了,那才是真正危机。”
其实不管如何,只要那些凡蜕修士还在,昀殊界就当还能坚持长久,尤其本界不失,他们根底还在,距离山穷水尽尚是遥远。
众真又商量许久,决定先行观望,待局面有进一步的变化再言计议,下来再言语几句,就各是退出,张衍临行之际,却见薛定缘却对他点了下头,心下一思,也就留了下来。
待众人俱是离去,薛定缘对他打个稽首,道:“听得张真人适才言,那些邪怪之中有天魔混入,薛某忽然记起一事,在地渊之中,近些年来却发现了一些古怪东西,其与魔头可厮混至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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