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根本的大事。
他考虑清楚后,便言道:“却不知傅宫主需晚辈如何做?”
傅青名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道友应是见识到那些邪魔了?”
张衍道:“有过一番交手,但却不知其是何来历。”
傅青名笑道:“要说清楚其本来,便牵扯到真阳之秘了,道友不入此境,难明其玄,我便与你简言之,何谓真阳?与天同在,周流往返,既是动,又是不动,既为静,又为不静,杳去又近,至大无名!”
张衍一听,凝思片刻,心下隐有所悟。
傅青名见他模样,不由一笑,等他少许时候,方才再言道:“真阳修士若立于一地,无需去刻意做什么,凡所法力涵盖之所,天地顺其意而转,万物遂其性而生,心凭自主,大利随之,一旦有气数变易,那只能是见得另一位同辈了。”
张衍目光闪动了一下,听这位青碧宫宫主之意,真阳修士可把万事万物俱都化变得对自己有利,照这么来说,此等大能什么都不必做,只需往那里一站,就可同化诸有,令万灵俯首,更可怖的是,其等还不曾自知。
他不由想起烟澜界那位真阳大能,看来不是自身了出了问题,就是如这位傅宫主一般并不完全,或者并不想理会周外那些修道人,否则钧尘界那些修士哪有逃生之望,甚至连这个念头都不会生出,而只会老老实实在那里等死。
傅青名则是继言道:“若是两位真阳斗法,气机法力彼此消磨,直至一方败亡,才会彻底结束争杀,那邪魔便是当年我那对头无意间留下的余气恶念。此般恶,乃是对我之恶,而余寰诸天有我气机涵布,故才常遭其侵袭,但我若不主动将之驱逐,其便难知到我这最后一缕精气到底身落何方。”
张衍微微点头,难怪这位青碧宫宫主任凭余寰诸天内打生打死,却怎么也不肯出手,真正原因却是落在这里。
他略作思索,道:“只晚辈有一疑,傅宫主既需将善功之法推去余寰诸天,那为何不动用秘殿之中那些渡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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