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前一直与之好言相对,非但不曾与之结怨,还有所帮衬,也算是结了一个缘法。
羽丘道人那株树苗原本勃发之势已然停滞,不由一叹,这是因为他们法力被张衍侵压排挤,以至于没有余力再来推动现世了,虽然现世长河一旦开辟,哪怕没有他们刻意施为,也一样会自行演化,可少了他们意愿倾注,最后就难以再寻得布须天了,那所做一切,就变得无有意义了。
他言道:“一子错,满盘输,再斗下去已无意义,我等还是退去吧。”
玉漏道人沉声道:“看来我等当真与那布须天无缘。”他看向曜汉老祖,道:“道友以为如何?”
曜汉老祖道:“不过一时之成败而已,羽丘道友,此回失手,然则我等未来若有机会,还可用取此法。”他显然不曾彻底死死,等到寻觅合适良机,还想再行演化。
羽丘道人自是明白他的意思,言道:“道友安心,贫道有数。”他拿一个法诀,那树苗一晃,霎时整个现世崩消瓦解,此宝又还回原来将生未生之状,随后一摇之下,便就飞入他袖中不见。
三人这边计议一定,就各把法力徐徐撤下,透露出不再对抗之意,下来便往远端退避。
张衍见此,知是对方此番已然承认失败,无意与他再争,他想了一想,要想一举逼得此辈入去永寂,显然眼下还不可能做到,所以他没有再去追迫,也便收手回来。不过这并不表明他便揭过此事了,等到日后道行修持有成,自会寻其等一叙过往。
正思索时,忽有所觉,转目一望,却见一个道人正含笑站在那里,此刻见他观来,就冲他遥遥打个稽首。他心下一动,回有一礼,道:“道友何来?”
那道人笑道:“道友称呼我为簪元便是。我与那玉漏三人非是一路。”
张衍了然,方才对面三人在造世之时,他便感应到有一人伟力入至现世之中,应该便是眼前这一位了,他道:“道友入我两家争局之中,却不知意欲何求?”
簪元道人坦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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