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他想要在东南沿海搞事情,就脱离不了勋贵们从法理上到人力钱力上的支持,公然拒婚,就相当于一巴掌抽在了魏国公的脸上,到时候和内廷之间的战斗有了结果,魏国公发起狠来,外朝哪怕不卖他,也不会有人保他了。
“反阉首倡之人?”“平灭倭寇的武功?”
在真正的权贵眼中,折腾都是个屁,听个响闻闻味儿也就算了,拿到台面上说,不够格啊。
“少爷英明。”忠叔坐在马背上,叹了口气,声音里全都是欣慰。
杨尚荆摆了摆手,苦笑了一声:“时事如此,戬想要多活些时日、活的好一些,还有别的选择么?这风中的柳絮,想要去哪儿,也是身不由己啊。”
忠叔默然点头,也跟着苦笑了一声。
一阵寒风吹过,一点冰凉落在了杨尚荆的脸上,杨尚荆愣了一下,就发现已经下起了雪,簌簌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然后在落地的一瞬间化作了点点水迹。
和北地不同,江南的土地是存不住雪的。
“瑞雪……兆丰年啊。”杨尚荆伸手挥了挥,突然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