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灯光半夜才熄,这一晚上得耗费多少银子?”
“发电厂是元奇自建的,能耗费多少银子?”沈桂芬不以为意的道:“元奇之富已然是超乎想象,一年收入数以千万,又岂会在意那么一点银子。”
听的这话,孙秋雨不解的道:“财政革新,元奇不是将东南各省赋税都上缴朝廷了?还有如此之高的岁入?”
听的这话,沈桂芬不由一笑,“东南各省的税赋元奇一直在上缴,人家压根就没将那点子赋税看在眼里。”说着,他指了马路上穿梭不息的自行车流,“据悉,元奇的几家自行车厂一年的利润就高达二、三百万元。”
工厂竟然如此赚钱?孙秋雨惊愕的半天合不拢嘴,他可是清楚,一个中等省份一年的税赋也不过才一、二百万元,居然还不及元奇的一家自行车厂。
沈桂芬笑了笑没再吭声,元奇赚钱的何止是自行车厂,大清这些年新兴的赚钱行业,大的诸如银行、铁路、轮船、钢铁,水泥、卷烟、纺纱、缫丝、织布、橡胶等,小的诸如钟表、玻璃、造纸、印刷、制药、自行车、香皂等等等等,几乎都是被元奇垄断的,一年下来究竟有多少利润,根本就没人能算得清。
易知足似乎早就料到会有人来拜访,晚饭后就折回了书屋与赵烈文两人摆开棋盘对杀,闻报沈桂芬前来拜访,他想都没想就吩咐道:“请他进来。”
赵烈文一边收拾棋盘一边道:“冯中堂是后党中坚,立宪在即,应该是前来提条件的,学生还是回避一下的好。”
“君上大权?兵权?”易知足说着站起身缓步踱了出去,听闻沈桂芬随行前来上海,他就预料到肯定是慈安心有不甘,想在立宪之前再做最后的努力,争取更多的皇权或者是保留兵权。
长乐书屋整个院子都是灯火通明,见的易知足出门迎接,沈桂芬连忙紧趋几步,上的台阶,他一撩袍子就要行跪拜大礼,易知足赶紧的托住他,笑道:“沈大人无须多礼,我这里没那么多繁文缛节。”
易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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