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人和小侯爷。”
听他提及载通母子,易知足神情一黯,轻叹了一声,缓缓摇了摇头,道:“朝廷明摆着是要以她们母子为质,岂会轻易放人。”
“总该尝试一下。”包世臣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越往后拖,机会越渺茫,老夫琢磨了一下,让僧王出面求情,可能更好。”
易知足点了点头,道:“我给僧王去信。”
“还有件事。”包世臣道:“左宗棠来武昌了。”
“他终于肯出山了?”易知足一笑,左宗棠是治理西北最理想的人选,不过,那家伙虽然只是一个举人,架子倒是不小,请了几次都没请动。
“出山不假,不过,他似乎无意去西北,想组建团练保卫桑梓。”包世说着一笑,“年近四十,他的性子似乎一点没变,依然是一个目空一切的狂生。”
易知足听的一笑,不以为意的道:“左季高人称湘蛮子,心高气傲,目空一切,乃是本性,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要磨掉了棱角,也就不是他左季高了。”
听他如此说,包世臣暗松了口气,道:“侯爷是打算见见这狂生?”
“见,为什么不见?”易知足随意的道:“明日上午,在黄鹤楼宴请他。”
巡抚衙署,后院。
听闻左宗棠来了武昌,江忠源特意置办了一桌酒席为其接风洗尘,当然少不了留在武昌帮办军务的曾国藩,三人年岁相仿,都是知交好友,能在武昌相逢,三人都很是高兴。
酒过三巡,江忠源一口将杯中酒干了,笑吟吟的道:“咱们数次去信邀请季高出山,都是百般推脱,此番怎会突然来了武昌?”
曾国藩笑道:“岷樵有所不知,季高前来武昌,就应安吴先生所邀。”
“还是易国城的面子大。”江忠源打趣着道:“一封信,季高就巴巴的赶来了上海。”
“这是什么话?”左宗棠下巴一样,“数年前,安吴先生就邀我赴上海,我照样没理,这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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