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然后就摸到了施梦萦的脸上,由颊到额,又自上而下轻抚,匆匆滑过小巧的鼻尖,随即把一根手指按到施梦萦的唇上,使劲地抹开双唇,在她的牙齿上刮过。
施梦萦突然反应过来,这根手指刚刚还捅过自己的屁眼,她愤怒地推开张昊翔,他哈哈笑着走回沙发,不再继续。
施梦萦想骂他几句,却觉得浑身无力。
她没想到这个看上去还很有水准的金牌讲师,私下里这幺龌龊,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参加这种聚会,玩这种低格调的游戏。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心情,这样的氛围,她觉得好像是一场荒唐的梦一样。
只是,是谁让自己陷入这样的梦?接下来是周晓荣。
施梦萦一边体会着刻骨的荒唐感,一边以令她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忍耐力坚持到底,任由他摸遍自己的全身。
让人略感惊讶的,是徐芃放弃了自己的权利。
他没过来碰施梦萦,而是让她穿上衣服。
然后,这个局就散了。
已是凌晨一点。
施梦萦浑浑噩噩地上了徐芃的车。
如果这时徐芃带着她去开房,她恐怕也不会反对。
她会任由徐芃再次脱光了她,进入她的身体,在她身体里射精。
她没有欲望,但不会拒绝。
只是,徐芃还是没有。
他只是送她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徐芃做主,为施梦萦分配了几个最容易搞定的老客户,使她的工作难度急剧下降。
并且在某次午餐时,非常认真地建议她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
徐芃倒没提精神病三个字,而是用了情绪障碍这四个令施梦萦觉得很有道理的字眼。
处于幸福婚前状态的施梦萦无法意识到沉惜对她的暗示,但此刻的她也深深为自己近段时间的精神状态担忧,终于接受了徐芃的建议。
-->>(第12/2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