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也没有赌赢了要玩我的意思,前戏做得很充足,按理说应该比上次做得愉快。
但是,说实话,我没什幺快感,好像根本就不是我之前想象的那样。
回去之后一切照旧,没有任何作用。
你看,不是说只要做爱发泄就可以的。
施梦萦若有所思,酒杯就放在唇边,酒沾着唇,似乎也没有喝进去。
这次我们互相留了电话,第二天我就打电话给他,又约了一次,这次我告诉他,我想他玩得粗暴一点。
他问我能多粗暴?我说只要别留下什幺伤痕,都可以试试,我受不了了我会说。
所以那天晚上他就把我绑了起来,用他的袜子塞着我的嘴,用牙刷柄捅着我下面,打我的耳光,还把脚踩在我脸上碾。
这次我又成功了。
又放松了好多天。
这是什幺道理?施梦萦觉得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
苏晨回答得斩钉截铁,让施梦萦错愕不已,但是那有什幺关系,我不需要知道为什幺,我只需要知道这样有效。
后来的几个月里面,我也不是一直找他,我差不多隔个几天就去那个酒吧,找个顺眼的男人。
后来索性就直接去酒吧厕所解决,在那臭哄哄的地方做爱。
有一次我甚至一个晚上和不同的男人进去过三次。
后来有男人告诉我,那个酒吧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公厕花'.我一开始以为他们说我是在公厕里的一朵花,那男人一边操我一边说那是指我就是一个公厕,是个男人都能上我。
听着这样的话,我高潮了。
施梦萦皱着眉,她不敢想象那种生活。
她带着一种看着怪物的心情看着眼前如此平静的苏晨。
苏晨现在的态度比她说的内容更令施梦萦感到不可思议。
如果换成是她,她不可能用这样的口吻,用这样的措辞描述那样的人生,甚至,她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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