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手带着她参加课程——施梦萦已经在考虑是不是申请转岗,从客服经理转做课程助理——在生活上,徐芃也在关心她,经常陪她吃饭、聊天,听她倾诉心事,给她出主意。
他陪她拍过写真,向她介绍过心理医生,甚至还帮她想过办法去刺激沈惜,虽然那个主意最后看上去没什幺效果。
更何况,还有一点更重要——尽管施梦萦下意识地逃避开了这一点——徐芃是她的一个已经成为既成事实的性爱对象。
他能带给她高潮,而照何毓新的说法,她现在又需要性高潮。
施梦萦不是会滥交的女人,她又不会为了性高潮就随便接受其他男人。
像那个猥琐的房东董德有,他也曾让她高潮过,但她现在一旦想起自己曾经稀里糊涂的和那样一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她就很恶心。
随即莫名其妙的,她内心深处有意无意又会增添一分对沈惜的恨意。
徐芃大概算是目前唯一一个能让她勉强接受的性爱对象吧。
当然,施梦萦绝对不会主动去想这一点。
每到脱衣上床的时候,施梦萦现在的态度是顺水推舟,随遇而安。
但在此前此后,她都尽可能不去想这件事。
性爱,仅仅是我获取性高潮的方法;而性高潮,仅仅是我缓解抑郁的途径。
说白了,我就是在吃药。
没别的。
至于性本身,施梦萦还是和过去差不多的态度。
除了繁衍后代的作用外,性,一半是肉体的肮脏,一半是精神的放纵。
所以,施梦萦绝不会承认,自己对徐芃的好感和性有关。
准确的说,应该是倒过来,是因为有那些好感的存在,她才能勉强忍受和徐芃上床。
但她并没有察觉,自己对徐芃的好感与日俱增,已经到了很深的程度了。
譬如,她现在已经完全忘记第一次和徐芃去开房那晚,在听到他对自己说脏话时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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