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得台面的方法换业绩,而自己不肯?可是,不可能所有的客服同事都是这样的吧?自己的业绩可基本上都是在最后一两位徘徊的。
那晚听徐芃说了这些话以后,她好像为这个问题找到了寻求答案的新方向。
今天重新听到类似的话,听到徐芃这些无论在人前还是人后都完全一致的观点,施梦萦开始有点相信,即使这不是自己业绩差的全部症结,至少也应该是很重要的原因。
当然,她能听进去,前提还在于徐芃已经基本获取了她的信任。
同样的话,换由另一个讲师张昊翔来讲,施梦萦大概会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根本不放在心上,甚至还会直接判断那人肯定是别有居心。
徐芃把几个意见说完,见好就收,没有继续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而是带施梦萦去了一家酒吧,给她叫了杯鸡尾酒,坐在吧台边,静静听驻场歌手唱歌。
大概坐了一个多小时,这才送施梦萦回家。
这天,徐芃没和施梦萦上床,更没有留宿,而是借口家里有事早早就走了。
大概是受到酒精的影响,这一夜,施梦萦又没能睡好。
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又一直熬到凌晨三四点才睡着。
然后她开始没完没了地做梦。
先是莫名其妙梦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董德有抱着,他那条丑陋的肉棒,粗壮得像属于一条公牛似的,他就用这根肉棒不停地操着她。
随即,她又像进入另一个空间,是一间四墙雪白的房间。
终于摆脱董德有的蹂躏,却看到沈惜坐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怀里抱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的面目不停地变换着,一会是喻轻蓝的脸,一会是沈惋的脸,一会是他的那个妹妹的脸,然后又变成周晓荣的堂嫂——那个曾经在他家门前和酒吧里两度见过的女人,有时又变成香格里拉酒店大堂里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说也奇怪,这些女人,她几乎都只见过一两次,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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