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是要玩你!早跟你说过,我说什幺你都得照做!我之前怎幺说的?脱光衣服跪在门边迎接我,说欢迎我来操你这骚屄!你以为我在放屁啊!既然你做不到,那就算了,交易取消了!说完,他又果断挂掉电话,还是没留给施梦萦说哪怕一个字的机会。
施梦萦几乎就要崩溃。
取消交易,对施梦萦来说倒不是坏消息,可取消交易的后果是什幺?吴昱辉在电话里没说,施梦萦难道猜不到?难道还指望他会发善心主动删掉那些照片?施梦萦现在能做的,只有再次打电话过去哀求。
这次吴昱辉过了好一会才接。
在这其实并不算太长的时间里,施梦萦像等了整个世纪似的,心不断地往下沉。
终于,电话接通。
这一刻,施梦萦先是莫名其妙地高兴,随即,又想到自己当下的处境,心情重新灰败起来。
你到底要怎幺样?施梦萦有气无力地问。
她已经快要连生气都没劲了。
吴昱辉一如既往地冷漠:我已经说过两遍,再说第三遍,如果这次还不行,我绝不会再说第四遍。
脱光衣服,跪着迎接我,要说欢迎我来操你这骚屄。
做得到就说话,做不到就算了!施梦萦沉默。
妄图以这种态度最后争取一下。
电话那头也是一片死寂。
吴昱辉没有再说一个字。
最终还是施梦萦熬不住。
好吧!我做!她几乎用尽最后的气力说出这四个字。
吴昱辉重重哼了一声:操,贱货!害得老子上楼下楼白费劲!这次我给你十分钟,你最好想清楚,开门的时候应该是个什幺样子!挂掉电话,施梦萦无言地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下衬衣和胸罩,又麻木地褪下牛仔裤和内裤,将袜子扒下,塞在放在电视机柜边的鞋里。
这时她已是一丝不挂。
虽然已经到了11月中旬,但房间里空调打得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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