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运动过甚,还是屈辱所致。
她听清了吴昱辉的问题,可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从她本心出发,当然希望用最快的速度让吴昱辉发泄一次,结束今天的噩梦。
她也明白,不插一次她的阴道,吴昱辉绝不会罢休。
别想着用嘴吸出精液,就能让他放过自己。
可要让施梦萦亲口说出干我的屄之类的话,她还是难以启齿。
吴昱辉停下抽打,饶有兴味地看着纠结不已的施梦萦。
他其实无所谓。
嘴和屄都一样,唯一的区别不过是嘴中有牙。
经过刚才的那番冲刺,他确定施梦萦的口交技术至少不烂,不至于咬到自己,那就行了。
操哪个洞不是操?反正只要结束前插一次肉穴,就算没有走空。
哪怕剩下时间里施梦萦都用嘴来为他服务,吴昱辉也不介意。
事实上,他更喜欢看肉棒在女人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
见施梦萦迟迟没有决定,吴昱辉也就不等了,直接把肉棒向她嘴边送去。
施梦萦刚才受够了男人把她的嘴当肉穴一样抽插的感觉,赶紧偏转头。
那你什幺意思?吴昱辉脸一沉。
下面吧……施梦萦小声嘟囔。
什幺?做下面吧!施梦萦稍稍大声了一些。
什幺下面?做什幺?施梦萦偏着头,红着眼睛看着吴昱辉,无奈地把整句话说完:我选让你干我下面。
吴昱辉还是不满意。
下面?下面什幺?屄!我选让你操屄!施梦萦冲口而出。
她对这种猫捉老鼠的玩弄把戏既无奈又厌倦。
最可悲的是,她是老鼠,而不是猫。
作为被玩弄的一方,她没有选择停下的权力。
自己爬到床上去!我说的是爬,不许站起来,爬过去!吴昱辉放开一直按着施梦萦脑袋的左手,推了一把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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