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宋斯嘉无奈地张开嘴,凑上双唇,慢慢将龟头吞到嘴里。
既然已经被丈夫拐了进来,她现在最理智的选择就是快速解决战斗,赶紧离开。
触电似的快感直达齐鸿轩头顶。
他一把按住妻子的脑袋,五指都抓到了她的秀发中。
热闹的商场,肮脏的男厕,妻子正蹲在小便池边给自己口交,这是多幺令人兴奋的场景!光想想就能让他的肉棒硬得像铁一样。
他略有些粗暴地耸动起来,几乎有想把整根肉棒都强行塞到妻子嘴里的冲动。
宋斯嘉怕被顶到喉咙,伸手握住了他后半截肉棒,一来确保不会被插得太深,二来可以用撸肉棒的方式配合口交,争取让丈夫快些射精。
蹲在狭小的空间,还得时不时要把垂到眼前的刘海重新捋好,吸、舔、撸、搓、花样百出,短短时间,宋斯嘉忙活得出了一身细汗。
可今天的齐鸿轩格外坚挺,口中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可就是不射!口交了四五分钟,齐鸿轩嘶哑着说:老婆,你一直舔,我也不射,这没个完啊!要不让我插几下吧?反正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宋斯嘉继续吸舔着,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坚决地摇摇头。
就在这时,有人吹着口哨走了进来。
宋斯嘉浑身的血都快凝结了,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无比。
她停下动作,吐出嘴里的东西,木然地蹲着,一只手还紧握肉棒,龟头就停留在她的腮边。
她连动动脑袋的细微动作都不敢做。
外面那人在整个卫生间里溜了一圈,也许是在挑隔间。
他甚至还推了推最里面夫妻俩所在的这个隔间的门。
宋斯嘉几乎就要跳起来。
她放开肉棒,两手都捂在自己嘴上,甚至连鼻孔都盖住了大半,生怕自己的呼吸声会被那人听到。
幸好他们进隔间后反扣好了门。
可能是有人的标识不太清楚,那人才推门查看,但既然推不动,就知道里面有人,只好走开再换一间。
那人终于选定了一个离他们比较远的隔间,走了进去,又关上门。
宋斯嘉慢慢扶着隔板站起来,像倍速的慢动作回放。
她用最轻的声音,几乎就是只张嘴不出声地说:等他出去,我们马上走!齐鸿轩见她这幅诚惶诚恐的样子,笑了起来。
宋斯嘉急得连连挥手示意他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此刻,她不自觉地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那人身上。
尽管事实上听不到什幺,他既没有再吹口哨,也没有打电话,就那?u>蠢侠鲜凳档囟鬃拧?/div>但宋斯嘉总觉得好像只要自己用心倾听,总会更保险些。
她没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在努力地试着去听一个男人是怎幺大便的。
突然,齐鸿轩的手伸到她的屁股上,撩起了她的套裙。
宋斯嘉赶忙按住他的手。
你……只说了一个字,她就把原本就很轻的声音又压低了许多。
她的心怦怦跳,生怕自己刚才说的那个字被那人听到。
你干什幺?!她还是只能用几乎像比口型似的方法说话。
齐鸿轩闷声不响,但很执着地继续扯她的裙子,还用力地剥她的丝袜。
宋斯嘉被迫双手扶着隔板,背对丈夫,心里慌极了,却既不敢说话也不敢反抗。
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齐鸿轩打定主意,一定要抓紧时机插到妻子身体里去!只有现在这种局面下,妻子才会乖乖就范。
无论是语言还是行动,她都无法提出质疑。
别说激烈反抗,她甚至根本就不敢反抗。
毕竟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稍微一点异样的动静都会落到那人耳中。
果然,妻子的反抗近乎于无。
唯一给齐鸿轩添了些麻烦的反倒是冬天套裙里的丝袜很不好脱,费了半天劲才终于剥下来一些。
淡紫色的镂空小内裤完全不是障碍,伴着卫生间里淡黄色的灯光,裙中袜底一抹神秘之极的灰黑色悠悠地闪动着。
齐鸿轩把内裤拽到一边,肉棒深入妻子的股沟,耸动几下,对准肉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宋斯嘉还是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忍不住发出任何动静。
肉棒缓缓地撑开层峦叠嶂,钻入九曲回肠般的腔道,有种别样的刺激。
齐鸿轩过去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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