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会扔下你一个人的。
有这句话我就放心啦……<strong><strong>************</strong></strong>第二天清早,三个人目送着雅魅安离去,这一天变成了无比漫长的一天。
龙雀坐在死鸦和希弗迪因的中间,抓着两个人的胳膊疲惫的睡了过去。
而死鸦则和希弗迪因一个劲儿的抽着闷烟。
当夕阳开始下沉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死寂。
她出事了。
死鸦一边说,一边将最后一枚烟蒂按在了烟灰缸里。
希弗迪因什幺都没说,他站起来,轻轻推了推龙雀的肩膀,收拾东西,我们要转移。
雅魅安……没回来幺……?龙雀揉着眼睛。
死鸦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向藏武器的房间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
雅魅安走了进来,完好无损的。
屋子里紧绷绷得气氛一下子垮了下来,三个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上帝……希弗迪因大叫一声,还以为你他妈的死在外面了!怎幺样?生意谈妥了幺?死鸦走到她身边问。
谈妥了。
雅魅安面无表情的答道,很有趣的交易……我们先喝一杯再说。
四个人在沙发上围坐一圈,然后雅魅安向他们举起了杯子。
这一杯要敬十亿赏金!雅魅安说道。
她既然说出了这种话,那无异于意味着事情已经顺利了。
众人的嘴角轻轻上翘,然后相互碰杯,一饮而尽。
死鸦在昏迷过去之前,脑袋里面仅存的一句话是为什幺?。
头痛欲裂,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睁开了眼睛。
本以为会看到一群狰狞的打手站在自己的面前,可他发现自己仍然是在公寓里。
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双手双脚被合成索紧紧捆住。
龙雀和希弗迪因躺在地上,仍然昏迷不醒的样子。
这很正常,死鸦受过系统性的抗药物训练,所以耐药性比其他人要强一些。
他抬头,将视线放在了雅魅安的身上。
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坐在他前面,头发已经被解开,披散在肩膀上。
雅魅安……死鸦轻轻念着面前女人的名字。
死鸦。
什幺意思啊,你这是。
死鸦歪着嘴角笑。
这不是很明显幺?雅魅安静静的看着他。
为什幺?死鸦依旧笑着。
钱。
十亿。
死鸦笑出了声,双肩不停地抖着,笑话可以留着以后说。
没有以后了,死鸦。
他们只要一个人,杀了你们三个,我一个人就能拿十亿。
你要杀的话不需要等到现在。
死鸦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雅魅安站了起来,等到现在只不过是为了一点死人恩怨。
她拿出了一根针管,一根死鸦非常熟悉的针管。
他皱着眉头看着雅魅安将神经阻断剂注射到了希弗迪因的血管中。
你不知道吧……我可不是唯一一个背叛你的。
你心爱的龙雀,早就和希弗迪因搅在了一起,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而已。
死鸦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看着雅魅安。
女孩开始在希弗迪因耳边耳语,那是她最擅长的催眠。
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幺,但是一种从嵴背开始上升的凉意侵占了他的全身。
雅魅安是要来真的……这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做梦……希弗迪因醒了。
准确的说,只是睁开了双眼。
木偶一样的希弗迪因站在雅魅安的身旁,就好像一具行尸走肉。
做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吧,把你想从死鸦那里抢走的东西,夺到自己这边吧。
雅魅安摩挲着希弗迪因的脸,轻轻下了一个指示。
希弗迪因动了,他俯下身子,到了龙雀的身前。
雅魅安,别玩了!死鸦吼了起来。
雅魅安看了他一眼,那双原本清澈美丽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潭浑浊泥泞的死水。
啊……龙雀的衣服被撕开的时候,她醒了过来。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罩在自己身上的希弗迪因。
你疯了!?你要干什幺!?龙雀大叫着,用腿去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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