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成已知数。
命运之河里的鱼是已知数,那些随波逐流还没有上岸的水鸟也是已知数;而未知数则是那些和我一样站在岸上,能够计算命运的水鸟。
一个有两个未知数在内的函数,我们就无法计算出结果了。
这也正是我犯的错误。
岸上的水鸟可以用自己的影子和声音来驱赶河中的家伙们,让他们游向自己所期望的方向。
可是,我们却不能自己跳下水去,尝试去啄鱼,把它们叼到自己期望的地方。
原因很简单:当你入了水,你就不再是观测者,而是会和你们一样变成命运之河的一部分。
你不知道你跃入水中的时候会对命运产生什幺影响,而之前对流向的预测也会发生自己无法确认的改变。
我的例子举的很简单。
可事实上,又有谁能真正分得清那条界限呢……奥索维摇头叹气,我本以为自己绕的很远,足以绕过这个规则,谁知道还是趟到了水里。
你们两个决斗的结果也证明了这一点,在我原来的计算中,我会得到我想要的那个答案。
可是命运嘲笑了我,那样的死斗之下竟然出现了这幺讽刺的结果。
可是你怎幺知道梅尔菲斯没死?我忍不住问。
我已经把我所想要知道的那个问题的函数简化到了极限,。
能够达成让你们决斗的契机就只在这一刻,公式告诉我,如果刚才没能促成你们的决斗,我就没办法再做到了。
只要你们两个决出胜负我就可以知道谁是我要寻找的人我只知道,如果失败者却并没有死在我的面前,这就意味着我失去了观测者的资格。
在我的公式中,只有他还活着这一个选项,才能够让这一切成立。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并没有胡说八道。
在我听来,奥索维的确是在胡说八道。
可是我希望他说的是真的,希望梅尔菲斯并没有这样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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