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有高一层的控制权,但狱警们心思也很简单,他们认为囚犯们一直都老老实实的按他们的规则走,偶尔出几个不听话的就关关禁闭。
他们不知道,他们无法真正掌控那些看似服帖的囚犯,因为他们不在乎囚犯的生活。
保罗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因为苦苦慵懒的伏在了他的腿上。
苦苦把齐地的长袍提起来在膝上,露出了光滑笔直的小腿,非常有成熟女性的韵味。
我得说,相比较初邪随意的小裙子而言,苦苦看上去打扮的更像一名法师。
这个女人接着保罗的话开了口。
最后的一次入狱,是这家伙故意的。
他就是喜欢在囚牢这种困顿的地方建立属于自己的规则,而且轻松的成功了。
等他玩腻以后,掀动囚犯们发起暴动,然后烧了监狱。
女孩的声音听起来轻快而带着一点自豪,那是为自己的男人而自豪。
保罗不置可否的笑笑:所以你看,现在就是这种情形。
燃墟制定了属于他的规则,供给的分配,作为货币的刻印,以及那条唯一的法律。
他就是这个大监狱的典狱长,我们这些俯首帖耳的人就是他制下的囚犯。
可是囚犯中就必然要有囚犯的规则,我擅长的不是当典狱长,而是当一名囚犯,囚犯的王。
如果囚犯真的有一天不高兴了,看上去任人宰割的肉鱼就会变成狼。
我和初邪对视了一眼,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担忧,但是也有一种莫名的悸动。
我希望你们可以知会燃墟。
如果这所监狱能够良好的运转,我并不介意当一名模范的囚徒。
但如果它破绽百出,我会让他明白囚犯们拥有什幺样的力量。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