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名患者每年的治疗费用是37。5万美元,意味着elaprase的年销售额轻松过亿。治疗慢性髓细胞性白血病的格列卫在中国有一定的知名度,月费用是2万人民币,加上慈善计划的话,年费用最低为7万元人民币。
然而,美国人其实也拿不出37万美元,或者每年1万美元的固定医药开支,他们靠的是保险公司、国家援助救援系统和非盈利的患者援助机构的帮助。
而在80年代,至少是84年的现在,美国人也得不到这些东西。他们的保险公司不会给罕见病患者赔付高价药品,罕见病患者也就支付不起高价药品……
所以,《罕见病法案》在成立之初,并没有多少罕见病的药品出笼,真正让罕见病患者受益的时代,是保险公司解决了高价药品以后的时代。
去铁酮更是特殊,因为它并不能完全取代去铁胺,这意味着去铁酮是一种有替代产品的罕见药。
罕见病意味着患者少,患者少意味着药品的销量低,而有替代产品意味着药品的价格低。
销量又低,价格又低,又怎么可能赚钱呢。
更何况,杨锐开发去铁酮的初衷,本来就是降低地贫患者的负担,解决去铁胺过于昂贵的问题。
“香港华锐公司,也不一定要指着赚钱去做。”杨锐缓缓道:“我先联系华锐公司的实验室,看能不能做出去铁酮来,至于价格问题,就当是提前熟练临床试验,还有药品销售的过程吧。罕见药在这方面,也的确是有优势。”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雍晓东紧紧握住杨锐的手,他治疗地中海贫血症二十年,也就看了二十年的地贫患者,心中所受的冲击不言而喻。
杨锐反握两下雍晓东的手,告辞离开,并没有给他什么承诺,这原本就不是依靠承诺所能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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