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技术有一定的成本,还不适合在中国推广,我想在欧洲试一试。”
瑞典人的英语水平都很不错,尤其是政府官员,基本都能熟练的使用英语。
杨锐的话出口,曹达不免有些着急,怎么好好的搞新闻的,又谈起钱来了。
他却不了解杨锐的顾忌。
如果就是为了搞一个大新闻而亏本赚吆喝的话,学界指不定会对他有什么看法,还不如做成单纯的生意。
而且,杨锐相信,pcr的价值是能够吸引舍伍德的,假如他没有被酒精冲昏脑袋的话。
紧接着,杨锐就用尽量简单的句子,来描述pcr的使用与意义,并着重举例道:“您比如列车上发生了强@奸案件,受害者无法指认凶手,我们就可以对全车的男性采集dna,与***做比较,直接就能确认凶手。”
曹达在旁听的一阵紧张,你们见面就谈这个真的好吗?
杨锐只当看不见曹达的表情。
就他这些天的经验来看,瑞典人并不忌讳谈性,就像他们的电视台那样,瑞典人是出了名的在公共场合谈性的民族,其开放程度经常让美国人感到羞耻并嗤之以鼻,更不要说他们在谈论专业的时候的专业态度了。
舍伍德局长也不觉得杨锐说的有问题,反而引起了兴趣,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们能在一群嫌疑人中,确定是哪一个?”
“在有生物学痕迹的情况下,是的。”杨锐像是给曹达说的那样,又解释了他的一滴汗理论。
瑞典人向来是喜欢新技术的,就像是他们将美国货成为一次性产品一样,他们对于新技术的开发不遗余力,也是因此才能以900万人的规模,建成一座能独立设计制造最新型战斗机的国家。
舍伍德局长对杨锐所言的技术有些上心了,这一半是因为杨锐的说明,另一半也是他听说了杨锐的名声,来到中国大使馆参加晚宴,自然会听说这里的名人。
舍伍德局长半是好奇的问:“如果有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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