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力。但赵顼知道,说起对熙河路的关心,王韶是在朝中的任何人之上。
“不知沈起此人如何?”
赵顼这回问的是王韶对人的评价,这样他回话就不需要避忌了,“沈起为秦帅,治兵严谨,数有功勋。臣观其人有班超、马援之志,非是因循苟且之辈。”
王韶虽然是在夸奖沈起,但赵顼哪能听不明白,暗里分明是在说沈起好大喜功,担任熙河经略使后,必然会掀起风波。
“那蔡延庆又任何?”
“蔡延庆自执掌秦凤转运司后,熙州、河州两战多得其力。臣能后顾无忧,延庆之功也。”
‘后顾无忧吗?’赵顼已经明了王韶的倾向了,而说的也正合他的心意。
“关于梅山之事,王卿有何想法?”
赵顼继续询问,王韶向天子说着自己的意见。一通公事问对之后,赵顼歇了口气,让人送上茶汤来,一口口的啜着。
天子故作漫不经意的问着王韶:“听说昨日卿家去了丞相家中拜访,不是有何公务要商议?”
王韶今日被留对,王安石却没被留下来,就是知道天子必定要问起昨日拜访相府之事。前面絮絮的说了一通废话,最后终于问到了正题上。
王韶的心中藏着火气,想着什么时候找个借口,将在他家门口窥视的皇城司暗探杖责一顿,省得他们太肆无忌惮。
不过发狠归发狠,天子的问话,还要尽快回答:“昨日拜访王安石,倒不是为了公事,而是一桩喜事。”
“喜事?”赵顼记忆力不差,还能记得王安石家有个女儿云英未嫁,“是为卿家的哪个儿子……”
赵顼说到一半,就停了口,自己都摇起了头。世间虽说不是没有老子为儿子登门求亲的事,但正常士大夫间的提亲,不是请身份合当的媒人,就是亲笔写封信请人送过去。
何况王韶这样的身份,也绝不可能跟王安石做亲家。枢密使都已经是宰相的亲家了,再添个枢密副使跟宰相联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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