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么大胆,敢构宗室?!”
“赵宗祐!!”赵宗愈目眦欲裂。
这还是亲兄弟吗,这边刚说了话,转头就把兄弟们都给陷害了,还是跟炊饼一样趁热害的。
“是廿一叔?”赵仲璲对赵宗晖道,“父亲,儿子这就出去看看。”
赵宗晖沉着脸,“用不着,去取为父的朝服来,备好车马,待为父去会一会王大府。”
嗣濮王,又岂是赵世居那样的普通宗室可以让外臣轻辱?
开府仪同三司,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名义上与宰相平起平坐。
英宗生父一房的宗子,熙宗皇帝的亲叔,就是太后见了也不能无礼。
让儿子去取衣冠,赵宗晖转头问兄弟,“怕不怕。”
就像小时候,兄弟两个在后园中迷路时问的话一样。
赵宗愈给自己壮着胆,“怕他们作甚。他能出首,我们也能出首。”
“你明白就好。”赵宗晖笑了一下,笑容如冬夜之寒,“待过上几年,有哪些乱臣贼子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