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哈哈笑了起来,笑了几声,回手一礼,“这可是太巧了。在下李膺,表字亦是元复。”
章回眼睛一亮,立刻问道,“可是昆山李元复?兄台的三篇《开方新论》,真是发前人所未发……”
见到当初初见论文时,就顶礼膜拜的数学高人,章回情绪高涨,李膺也亲热的拉起章回的手,“兄台当是发现了鏱元素的章元复吧?小弟神交已久,不意今日得见。”
“元……元复兄,”章回念着自己表字,感觉有些别扭,“也是上京来参加大会的?”
“当然,当日收到请柬小弟就想动身了,没想到家里出了些事,耽搁到现在。元复兄……”李膺眨了眨眼睛,笑道,“我道元复也是别扭,这样吧,在下行九……”
章回苦笑,“在下亦是行九。”
李膺也是一愣,“这还真是太巧了。”他看看章回,“你我神交多时,只呼章兄,李兄,未免太生疏了。”
“不如这样吧,”章回道,“李兄直唤章九便可,你我神照多时,又何必如凡夫俗子般在意。”
“章九,李九。”章回直爽,李膺更加欢喜,念了两句,洒脱大笑,“如此便好,礼来礼去,不知要白白耗上多少时间。”
“李九。”章回问,“接下来打算怎么走?准备先落脚,还是先去学会报到?”
“说先看看学会那边能不能住人,能住就尽量住下,起来家中也有亲戚在京师,借助也是不难,不过让小弟来选,还是能在学会附近住下最好。”李膺对章回道,“跟学会同仁抵足夜谈,岂不比孤身而卧要来得痛快?”
章回连点头,“此话深得我意,这一回上京,正是要跟诸位同仁好好议论自然万事,一个晚上都不能浪费呢。”
李膺将折扇一合,“事不宜迟,这就走。”
章回衣着朴素,而且是孤身上京,并没有带着仆从,自个儿背着书箧。
而李膺则是身后跟着一书童两伴当,伴当提着大箱,书童背着小包,李膺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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