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
“对,是丧心病狂。但到了这时候,还能退缩吗?”
文煌仕面沉如水,他需要的只是文氏权势能维系下去,而眼下,正好就是一个机会。
“明天?”
“明天!”
文煌仕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复,想了想,悄然的提醒道,“宰辅们也会在那边出入。”
中年人脸上顿时多了一层笑容,不比之前的一切形式化,而是更加亲切。
一个时辰后,文煌仕被送回到了国子监围墙下,自车上下来,目送马车远去,挂在脸上的职业性笑容,终于消失不见。
回到院中,他犹豫了半天,起起睡睡,没一刻安稳。
快天亮的时候,文煌仕终于有了决定,他再一次换上了仆役的衣袍,悄然离开校园。
来到军巡院派出所的正门前,他低声对司阍道,“我,我是来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