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便成了一坛清酒。每一瓶酒都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个体,就像我们每一个人,也许在某些方面有相似之处,但人与人之间,亦还是有诸多不同的。这便是人如酒、酒亦如人的道理!”
薛红荷托腮,也不知是因为刚刚那杯伏特加还是眼前的男人让她醉眼朦胧:“那好人与坏人之分呢?”
李云道轻抿了一口酒,笑着继续道:“好人便如同好酒,坏人便如同口感极差的那些酒,好人会变成坏人,好酒在某些条件下,也会变了味道!”
薛红荷喃喃自语:“你是不是生来就很擅长这般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李云道笑着道:“随便说说的,打个比方而已,不用太往心里去。”
薛红荷看了一眼走向洗手间方向的小陆子,再次看向李云道的时候,眼神便多了一份清醒:“朱其风死了,你却把凶手招到麾下,你知道朱奴娇那条疯狗前些年在京城得罪了多少人吗?你把她放在你的麾下,基本就是在给你自己拉仇恨的。”
李云道战微微一笑,环视了会所一圈,问道:“你觉得这金碧辉煌的会所,藏污纳垢吗?”
薛红荷皱了皱眉:“阮小六也是在执行命令吧?”
李云道又问道:“谁能保证所有的命令都是对的?”
薛红荷皱眉不语。
李云道又接着道:“朱奴娇所做过的事情,足够枪毙上十几二十回了吧,可是打死她你觉得就管用?打死她,就能匡扶正义了?打死她,就能万天下太平了?死,不是唯一的手段,自然更不是目的。如果她是一只生命力旺盛的母狼,那就干脆把她放到敌人的大后方去去咬断敌人的喉咙。不用我说吧,此消彼长的道理我想你应该还是懂的。”
薛红荷长长叹息一声:“错是不错,但京城里现在传的都是她怀了你的孩子,你才不忍心下手,还假借将她招募到了麾下替你冲锋陷阵,实际上就是暗地里养着这么一只金丝雀。”
李云道捧腹大笑,最后笑得都快要直不起腰了:“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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