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又去回复返,弯着身子,讨好地看着李云道:“那个……老板……我那天就是被他们喊去喝了些酒,不代表任何立场上的改变,我老彭就是老板手下的过河卒,您让我往前,绝无二话!”
李云道笑着拍拍彭仕超肥胖而结实的肩膀:“好好干,有情况第一时间沟通!”顿了顿,李云道又补了一句,“我这边你随时可以来!”
前面的话都不算什么,只有“随时可以来”这样的表述,让彭仕超下楼时都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彭仕超一走,贾牧便敲门进来,帮李云道收拾着茶几。
回到办公室前看着文件的李云道却突然开口问道:“这位彭仕超处长,你怎么看?”
贾牧有些诧异,看了看办公室门的方向,似乎觉得这样敞着门说不太好,但又不好意思去关门,只好斟酌着说了四个字:“笑里藏针。”
李云道笑着点点头,继续
看文件,就在贾牧要出门时,他又抬头问道:“知道我是什么看法吗?”
贾牧脚步一滞,回头有些愕然,其实到了老板如今这样的位面,自然是向来喜形不露于色的,更无须跟他们分享对谁的看法。当下,他也只是转身站在原地,茫然地摇了摇头。
李云道笑了笑:“忙你的去吧!”他手中拿着笔,在批阅文件时,他总是在手边叠着一张白纸,有时候会在上面写写划划,此时拿着用来签字的笔,在纸上刚劲有力地写下三个字:笑面虎。
笑面虎,绵里藏针,笑里藏刀。不过是忠还是奸,都需要时间来验证。
入夜时分,京城高铁站,人流汹涌。
这是一座迷人的城市,它是华夏政治经济文化的脊梁,无数从县城乡村走出来的人来到这里寻找自己的梦想与未来,就如同此时从出站口走出来的那些扛着大包小包的人,出来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对未来向往的期冀,而不是穿梭在这座城市中的多数人脸上的麻木。
临出发前还开了两个短会的李云道此时站在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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