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悬崖边做些什么事情。
年轻女子是越看越奇怪,年轻的男人却是越看脸上的表情越严肃。年轻女子终于还是没有能够忍住,偷偷用为余光打量了一下爬在自己身边浑身上下一股佛院檀香的男子,奇怪的是,当认真严肃的表情取代了那份玩世不恭与工于心计后,这个男人的脸色线条居然愈看愈像那么回事儿。
最终,那趴了许久的男人猛地一跃而起,飞奔回毛驴背,那似乎跟他心有灵犀的毛驴居然立刻撒开蹄子,荡起一路飞尘。
这也算一骑绝尘?年轻女子心中不禁有些冷笑。
只是她也稍稍有些好奇,这个男人到底看到了什么,为何临走的时候会那么匆忙。
只是,人生过的过客实在是太多太多,伸手可及的抓住一两个,己经是幸运至及,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那思考另一个人的人生从何而生,为何而去。
就在年轻女子已经淡忘了那个骑着毛驴的山间刁民,拿出军用卫星电话准备拔出一个号码的时候,那个熟悉的毛驴蹄声再次响在耳畔。
此时,一轮明月高高挂起,如银盘一般皎洁圆润。
年轻女子很好奇骑毛驴的男人为何会在一个钟头后折道而返,悄悄将军用卫星电话熟练地塞进那个只有某个特殊部队才会装备的背囊,抬起头准备跟那个男人搭话时,却看到四个截然不同的人在银色的月光拖出长长的影子。
打头的仍旧是那个骑着毛驴的男人,一米八不到的身高,板寸头,土布衣,脏布鞋,一脸的玩世不恭仍旧如同他的折而复返,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让年轻女子异常纳闷:不就是一个山里的刁民样吗,拿什么来玩世不恭?
他身边的男人却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下里巴人的街头大排档摆在阳春白雪的交响乐堂里吆喝一般,年轻女子怎么看都觉得这两人站在一起特别不搭调。因为这是个面若桃花一头乌黑青丝的男人。
一个男人可以长得好看,也可以长得帅,但是如果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那实在
-->>(第4/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