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的时候,就被工商局直接以有伤风化和防碍社会进步的名义而拒之门外,但事情的结尾却是以市工商局局长亲自捧着牌匾鲜花上门庆贺而告终,这件事一度在金陵古城被捧为趣谈,但其中不为人知的错综复杂关系却只有当事者自己才能讲得清楚。
流水村是个家家户户以采玉为生的昆仑山村,那些只知道白天采玉晚上拱婆娘的雄性牲口们何曾见过那些背包客们带过来的嗲声嗲声皮肤水灵的江南姑娘?一群采了一整天玉石的的山里汉子趴满了村边一堵石墙,背包客露天营地里的那些当着众人面就敢脱衣服换裤子的娘们儿将他们个个儿撩拨得热血上头,可是回过头去对着自己家絮絮叨叨的黄脸婆时,一裤裆的凶猛再厉害也只能灭了灯在想象中瞎拱拱。
露营地的正中央,一个体积颇大的帐篷里走出一个年纪约摸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不怒自威的目光招视了一圈扎住在他帐篷周边的四个小帐篷。“都说了让你们不要跟来,好歹我也是在这青藏高原上当过汽车兵的人。当年还没有青藏公路的时候,我就开雪地爬雪山,你们这群小家伙跟来,这不是碍手碍脚吗?”
四个小帐篷里的人不约而同地从帐篷里钻出身来,无一例外地一脸尴尬。
四个帐篷不同,四个人的长相不同,四副打扮也不同,可是气质却惊人地相似:也只有上过战场杀过人见过血的真汉子浑身上下才能迸发出如此一致的惊人肃杀之气。只是,站在那中年大叔的面前,四个人顿时仿佛矮了一截。
“师母他……”其中一个年纪较长的年轻人红着脸正要开口说话,却被中年大叔挡了回去。
“别总拿你们师母说事儿,我是个成年人,又不是个小孩子。你们啊你们,当年在军校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刺儿头,现在离开了军队,怎么还是这副德性?罢了罢了,我知道你们也是为我好,怕我一个人到视这高原来心脏受不了,既然都来了,就别再躲躲藏藏了,难得来趟昆仑,来了就好好地玩玩,我估计你们这群小家伙也没有好好在这里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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