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这个在长三角执掌众多生杀大权的男人居然也眯着眼睛饶有兴趣地听着那众人看来没有半点儿意思的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
“怎么着了?”这个男人再次剑走偏锋地让众人集体咋舌。
似乎刚刚的姿势并不是很舒服,盘腿坐着的昆仑刁民挪了挪屁股,摆出一个更难看地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半夜放了一条‘火燎子’到他们家的牲口棚,然后弄了一窝喜欢吃肉的蚂蚁放在他们家窗口。嗯,当然,火燎子弓角放的,食人蚁是徽猷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反正我在这昆仑山上窜下跳了二十几年,从来没见过这传说中的两样玩意儿。我这两个哥哥,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出了名的护犊子,不信你可以问阿巴扎。”
听到最后这句话,那原本呈怒目金钢状的弓角憨憨一笑,摸了摸脑袋还不忘点点头,随后似乎突然间想起什么,面色一正,瞪眼看着跟在蔡家男人身后的特种精英。
笑如憨熊,怒则如夜叉金钢,一夫当关,万从莫开,立马横刀,稳如泰山。
就在弓角摸头憨笑的时候,他身边那个如同芙蓉鲜花般的男人突然如盛开般嫣然一笑,这个瞬间,就连站在对面的蔡家女人桃夭也忍不住有种眩晕的错觉。
谁能想象,一个长得比女人好看、比女子娇嫩、模样看似比女子还要柔弱的男人,刚刚放倒那些特种精英的时候,速度之快,韧性之足,无人能及。
“他们是你哥哥?亲哥哥?”盘腿坐着的蔡修戈仰着脑袋打量了一下站在对面的两个男人,表情有些疑惑。
“如假包换的亲兄弟。”
“如假包换?”蔡修戈轻轻一笑,不再多问,而是轻摇着头道:“你是不是想说,如果我抢了你的玉石,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你们三兄弟也要我把玉石吐出来?”
李云道有些困惑地看了对面的蔡家男人一眼,显然这句话应该由他来说,而不是出自对方之口,而对方抢了他的话,一时间,他有些捉摸不透对面这个一脸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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