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耸耸肩,跟在外人面前玩世不恭的徽猷如出一辙:“是要出去看看,嗯,我准备先去趟东北老家,只是听大师父提过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我想去亲眼看看,到底是不是比这流水村还要穷山恶水。”
“不穷山恶水怎么生得出三儿这样的刁民?”弓角一脸严肃,半晌身边两个男人才反应过来,李云道哭笑不得,而那张桃花般妖艳的脸则笑得如同盛开般灿烂。
“你小子还没有进城呢,就已经这么油嘴滑舌了,跟了那老奸巨滑的王大叔,不成妖才怪!”李云道费力地搬过刚刚搬进来的那包东西,“你的衣服没几件,我给你塞了一堆书,,虽然你不一定爱看,但想兄弟的时候,也能有个着靠!”
弓角憨笑着看了一眼那用床单裹成的包袱,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我和三儿不一样,三儿是文化人,我就是一粗人!”
“啪!”李云道出其不意地给了弓角一个爆粟:“粗人?我们李家会出粗人?笑话!”
徽猷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颇有同感地点了点头:“据大师父说,我们李家还算是源远流长,男儿个个是文武双全!”
李云道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别坐着说话不腰疼,明明是三胞胎兄弟,你说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我和弓角一文一武各有所长也有罢了,你个怪胎居然真的文武双全,他奶奶的,要不是爹妈死了,我倒真要揪着他们好好问问,凭啥就这么偏心?”
徽猷灿烂一笑,如同桃花般眩目,随后摇头道:“自古到今,大多是文人治天下,武人为将,双全者为帅,而得天下的,大多数都是文长于武者。三儿,天下是你的,我和弓角顶死了也就一帅一将而己。这一点,从孩提时大师父就在我们耳边念叨不绝。”
李云道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道:“就算是得了天下,那天下也是李家兄弟三人的,没理由我坐北朝南,而让你们俩鞍马劳顿。”
坐在床边的壮实汉子和斜靠在墙上徽猷不约而同地应声道:“命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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