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立式古钟的滴答声都一清二楚。
终于,秦家女人主动开口了:“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从澳洲飞回来吗?”秦家女人始终没有去看仍旧站在入门位置的李云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这个时刻会有些莫名的心虚,她也只是帮北京的那位始作俑者传个话而己。
李云道摇头苦笑:“我要是能未卜先知,哪里还会在这儿被你们家的两个活宝折腾?”
“他们是混蛋了些,不过你这么当面说我的两个弟弟,就不怕我生气?”
“怕,不过如果你要真的会生气,就不会带我来这儿了。”
“你很聪明。”
“还好。”
“不过我希望你听了我下面的话,还是会做一个聪明人应该做的聪明事。”
“嗯!”李云道点头,却怎么也摸不透眼前这个心理年龄应该远超实际年龄的女人,不晓得这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春药还是毒药。
“我之所以会从澳洲赶着飞回来,是因为我的好姐妹要结婚了。”
秦潇潇顿了顿,李云道微微皱眉。
“估计你也猜到了,我这个好姐妹就是之前来苏州的夭夭姐。本来我是要直飞北京的,但是她还是想让我这个好姐妹亲自回来跟你说声对不起,她食言了。”
李云道惨然一笑。
“对不起?她言重了。”
“话我已经带到了,我还要赶红眼班机,明天还要去当伴娘呢!”秦潇潇故作轻松地站起身,准备离开。从头到尾整个过程,她都没有看李云道一眼。
是不敢,是不忍,是不想,是不愿,还是别的,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
秦潇潇与大刁民擦肩而过。‘
“能给我她的手机号吗?”
秦潇潇顿住身形,似乎迟疑了半秒,随后报出一串数字,开门,关门,离开,始终还是没有回头看大刁民哪怕一眼。
李云道立在别墅玄关处,如同雕塑般足足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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