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就是祸国殃民的大祸水。”李云道笑了笑,如果这会儿那个一头青丝面若桃花的男子一旁,指不定又要被他一顿蹂躏,然后一边笑着用第二天的饭菜要挟弓角教训始作俑者一边整理那头飘逸如仙的长。“老二是真的武双全,人家很少读书,懂得比我多,厨房的时间远比山上练武的时间多,可偏偏能一拳将一头野牛打得吐血,偏偏还长得那么好看,小时候我老嫉妒了。”李云道嘴上说嫉妒,却眼神纯净,笑得真诚而开心,因为他记得,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弓角上山打猎,就这个长得比自己白净比自己瘦弱的二哥背着身体不好却贪玩的自己昆仑险道上上下下。
斐宝宝一脸激动地凑上来:“哥,你爹娘咋生的?兄弟仨儿一个赛一个地厉害,有啥秘决不?有的话,也教教兄弟,以后生出几个牛逼哄哄的大侄子大侄女,也让你脸上带光增彩。”
李云道笑骂道:“滚!”随后,这个从下山开始就经历无数坎坷的男人一脸忧伤道:“爹那种白眼狼的东西,有个鸟用!”
没想到斐家大少却笑着拍手叫好道:“对,没鸟用!哈哈,没个鸟用!”
这一刻,两个男人蹲地上一边数星星一边骂着爹没鸟用的年轻男人相视而笑。
只是,谁也掩饰不了眼底的那一抹深沉地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