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微笑和沉默的状态,整个过程,除了外形土了点之外,也还算八不离十地将“总助”这个角色扮演好了。李云道只听不说,不懂的直接开口问,是得到一阵白眼。
离开典当行后,李云道问黄梅花:“拿孩子来典当这事儿能当真吗?”
黄梅花黯然道:“是确有其事,碰到这种情况,老爷子早些年就有过吩咐,小孩子是要先接收下来的,后面怎么处理,要看典当人的状态了,一般到这种地步的,都是家破人亡形的。绝大多数情况下,那些孩子的父母是不可能再来赎回孩子的,老爷子为了这些孩子建了一个专门的慈善教育机构,负责抚养和培育这些孩子,也算是一批无形的投资,第一批培养的孩子现已经上大学了。”
李云道听着,看着,不评价,不议论,只是碰到自己不明白的事项时,才会问身边的黄梅花,一天下来,黄梅花带着李云道走了七八个地方,一天时间也让山里困了二十五年的山间刁民好好地长了回见识,七八个地方的负责人,或是彬的嫡系心腹,或是赖手下的红人,李云道算是真真切切见识了一回厚黑教主笔下的复杂人性,以往都是书里纸上谈笔,可是自己亲身经历,却又是不一样的一番感受。
后一个地方居然全国强县级市的市心,从这家天未黑就已经亮起霓虹灯的夜总会出来,李云道就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坐副驾位置若有所思,黄梅花也不去惊扰他,一个开车,一个思考,互不干扰。
终于省道走了一半时,李云道开口道:“叔,这就是黑社会吗?”
黄梅花却摇头:“只能算一半。”
“一半。”李云道点了点头,似乎黄梅花的答案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还有另一半是什么?”
黄梅花终于也绉绉地咬嚼字了一回:“不是说有钱人的家史就是一部血泪史吗?黑社会也一样,只是血腥残酷而己。”
李云道点头。
黑社会作为与人类社会展的伴生子,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它的原始积累过程,往往充斥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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