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胳膊托两个盘子跑了出来,老黄一乐:“就算不干jg察了也饿不死你,至少还能干个店小二喂饱肚子。”
李大刁民翻了翻白眼:“对多高级的餐馆才用得起我这种店小二?”
“吹吧你!”老黄这才笑着起身,打开纱门背着双手进了客厅。
李云道坐在小院的小凳跟小黄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流着哈喇子的小黄同学便凑上来舔李云道的脸,湿哒哒的狗舌头如同他的主人一般热情好客。李云道抱着站起身比他身高还要威猛的小黄亲热了一会儿,脑子里突然闪现那头灵气颇足的黑驴老末,也不知道这会儿老家伙驮着老东西走在哪个名山大川的盘肠小道上,亦或是在哪家农夫的土墙小院里骗吃骗喝。
“去去去,一边趴着去。”拎着两瓶看不出包装的酒瓶,老黄将小黄唤到桌子底下,又冲李云道摆了摆手,“洗了手再过来,小黄刚刚叨着一只死老鼠回来。”李大刁民摸了摸刚刚被小黄同学舔得湿漉漉的脸,窜进厨房狠狠用水龙头加香夷子冲洗了一番才出来,一进小院就闻到一股扑鼻酒香,李云道心情大好:“什么酒?”
“正儿八经的老白干,老年的老战友送的,一直舍不得,说好等那老家伙来苏州看我的时候再喝的。”
正端着酒杯往酒边靠的李云道一愣,放下酒杯道:“那你也舍得拿出来给我喝?”
老黄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本来舍不得,昨儿夜里老家伙的闺女打来电话,说老家伙前一天夜里心肌梗塞,走了,我琢磨着这酒一个人喝也是喝,不如找懂酒的人,边聊边喝,更何况,一个人喝哪有这么多菜。”
李云道释然:“来,走一个。”一老一少哥俩好,有一搭没一搭一聊着天,老黄讲他在部队里的那些阵年旧事,当中还有不少跟送酒的老家伙不打不相识的逗趣环节,李云道讲山上的流水村,破庙,老喇嘛小喇嘛,还有两个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偏偏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兄长。小黄趴在桌子底下啃鸡骨头,时不时还要在旁边写着“1981年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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