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二十八岁的纯情老处男应该也会被划分到纯真这一类属中。
“快看!”沈燕飞紧张地将双手扣在一起,摁在自己的膝盖上——前方的两拨人马开始相向而行,五十米的距离在几百人轰抢般的喊杀声中缓缓相失,两波人流很快冲击在一起,随即,怒吼声,哭喊声,叫骂声,融成一片,不断有人倒下,又不断有人再站起来。这样的场景,就算是熟读几册传统兵书的李云道也不禁觉得有些触目惊心——书上说的永远只是冰冷冷的文字,但几百人在面前群殴互砍的场景,远比几段晦涩的繁体文言文来得惊心动魂。
沈燕飞双手十指紧扣,连连看了李云道数眼,但身边的男人却只是不为所动地挂着标志xg的微笑,嘴角上摇,弧度诡异。“你……差不多了……”沈燕飞终于还是忍不住,在她看来,那些生活在社会边缘的人们也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或许家中也有老有小,或许也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人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李云道摇头,双目却紧盯着不远处让人血脉膨胀的血腥画面,终于在半数以上的人都躺在地上呻吟时,他才不动声sè地拿出手机,又慢吞吞地从另一只口袋里拿出一张从没用过的si卡,换了新卡,才拨通了110的电话,但还故意改变了声音,情绪间的惊慌失措拿捏得入木三分,就连在人大加入过校话剧社演过朱丽叶和祝英台的沈燕飞也忍不住感叹李大刁民的演技堪称一流。
新街口是闹市区,本就有巡jg,加上李云道在电话中惊慌失措地呼喊着“杀人啦啊”,不到五分钟,jg笛便由远及近。两拨人都是游走在社会边缘讨生活的,听到jg笛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脚底抹油,于是不到三十秒的功夫,不管轻伤重伤的,都由各自伙伴搀扶着离开了现场,早准备好的中巴、伊维科之类的留下一片黑烟绝尘而去。也有实在伤得动不了的,还有一两个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就算jg车的jg笛近在咫尺,可是谁也没有力气再爬起来逃命,或者连逃的意识都已经模糊。
坐在车内的李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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