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小车说还有个不情之请。
李云道也学着他的义薄云天我,说都自家兄弟,还有什么请不请的,有用得上云道的地方尽管开口。
薄小车这才说,他大哥从伦敦回来后就一直咳嗽不止,看了不少医生都查不出原因,想请小神医十力嘉措来帮忙看看。
李云道也没多想,便说这事儿好办,十力住在王家四合院,你明儿派人接他过去就成。
薄小车连声感谢后才挂了电话,等放下电话,或许是因为薄小车对他大哥薄大车的关心促动了李云道心底的一根弦,他开始有些惦记大傻个和那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家伙。
可惜李弓角之前来电话说要封闭训练,此后连续两个月音信全无,李徽猷就更不用说了,除了京城那个神叨叨的电话外,更是杳无音讯。
趁这几天空得很,李云道又去了一趟秦淮河畔的咖啡屋,还是那两个江宁财大的服务生,见到李云道的时候还能认出来,其中一个长着小雀斑的可爱小姑娘还告诉他,上个月底老板娘来视察的时候,她们还告诉过苏钰,有位姓李的先生说在姑苏有过一面之缘。
李云道笑了笑,只说谢谢,另外再来杯红茶。李云道是少数几个来这里不喝咖啡却单点红茶的人,小姑娘才记得特别清楚,但李云道却不奢望那位曾经年纪轻轻就位列姑苏某股份银行分行行长的苏大美女还能记得他这个普普通通的山间刁民。
这几日来了冷空气,江宁的雾霾一扫而空,天气很好,坐在雕花窗边能看到落在秦淮河上的明媚阳光。李云道懒懒喝着红茶时,沈燕飞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没想到你这个小气鬼也很出来小资一把。”沈燕飞的言语有些刻薄,但却也一语中的,她不知道李云道还怀揣三千万巨款,如果知道,怕是要将这李大刁民上升到葛朗台的级别了。
“之前跟陀螺似的忙惯了,突然停下来,的确有些不习惯。”李云道看了沈燕飞一眼,赏心悦目地喝了口红茶,“不错!”也不知道他是在夸刚喝的红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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