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的,但朱梓校身旁却只却着一位老者,年约古稀,从入门那刻起便只落后朱家大少半步,双目微闭,从始至终都没有睁开打量过场中任何一人。
徐遍见主子出现,哪里还敢怠慢,忙不迭地迎了上去:“朱少,这种事情还要劳烦您大驾,徐遍实在是惭愧!”
朱梓校看都没看他一眼,视线从头到尾都只集中在李云道的身上:“人家可是曾经把蒋青天踩在脚下的牛逼人物,你徐遍一个乡下跑出来的小流氓这会儿没被人当蟑螂一样踩扁,真该带着你老娘好好去视里烧烧高香,拜拜那些保佑你的菩萨。”
在浙北踩人跟踩蚂蚁一样的徐遍徐大公子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低头弯腰连连称是,那副奴才样连他老娘沈金花都看不下去以至于扭过头,眼不见心不烦。
又有一人撑伞而入,徐遍抬头,却听到朱梓校道:“青天,今儿又会了你的老朋友,是不是该新账旧账一块儿算?”
蒋青天面无表情:“听你安排。”视线落在李云道身上,又瞥见三枝插入厅中地面的铁箭,仿佛又置身于北京饭店前的那处广场,那日林林种种,历历在目。
蒋青天突然笑了,笑声悲凉,心中凄凉。
李云道却也笑了。
那日携秦家双胞胎踏入京城,他只是一个刚刚从昆仑山困读二十五余载等身书的刁民。
那时他全部家当加在一块儿,也不够给蔡家大菩萨戴上一枚代表恒久隽永的钻石戒指。
那会他穷困潦倒,她却问敢与我私奔否。
那刻他心中忐忑,却也敢说那一声好。
李云道卷起袖子,坦然自若地坐了下来——老子一文不值的时候就敢只身单挑在北方黑白通吃的蒋家大少,如今栖于参天树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朱梓校狞笑:“谭老,那招人厌烦的看门狗就交给你了。”
白小熊迈前一步,负手而立。
那从一开始就未曾睁过眼的老者只喉间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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