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手的打算,喀斯移回目光,将注意集中在防盗窗和高墙之上,连续深吸了数口气,正打算拼死一搏的时候,“嗖”一声破空之音传来,喀斯飞身闪躲,下意识地躲过自己的要害部位,但小腿上还是微微一麻,全身的力道仿佛被瞬间抽空,正欲发力的喀斯瞬间软瘫倒地。幸好离墙很近,喀斯扶着墙坐直了身子,低头看了一眼伤口,居然是一根细如牛毛却足有巴掌长的银针。
终于,那灰衣人缓缓迈开步子,脚步轻缓地走向死胡同角落里的喀斯。边走,灰衣人竟然出乎意料地揿开灰色的帽斗,喀斯此时才发现,对方居然是一个俊异非常的青年,黑夜里,那对眸子亮得让人心悸——以至于喀斯竟然忽略了眼前年轻人的俊逸样貌。
“跑得愉快吗?”嘴角轻扬的年轻人缓缓开口,说的竟是一口带着美国南方口音的西班牙语,喀斯的兄弟姐妹都生活在那个与墨西哥接壤的小镇。这个瞬间,喀斯微微失神,仿佛面对着小镇酒吧伙计,对方正微笑着冲他打着招呼,嘿,喀斯,今晚过得愉快吗?愉快?喀斯很快就回过神——从军至今,哪怕是在最艰苦的北非沙漠里跟政府军打游击战的时候,喀斯都没有经历过如此这般的狼狈。想到北非战场,喀斯就回想起跟兄弟们出生入死的场景,可是因为这趟中国之行,他们都去天国见上帝了。
“你是谁?”喀斯用西班语问道。
对方嘴角扬起的弧度愈发诡异:“我是谁?”俊逸的青年似乎自己也很疑惑,语调上扬,最后居然扬了扬眉毛,“我是谁,为何而活,从哪来,到哪里去,关于这几个问题,我其实一直都在思考,只是好像答案太多了……”
对方扬眉的那一刻,喀斯瞅准了最佳的动手机会,扬手右手,早就准备好的军剌如闪电般迅捷地刺向那青年的喉咙——军刺上有两道深深的血槽,喀斯有足够的自信在下一秒割断对方的喉咙。
刀尖离喉结只差寸许时,千钧一发间,那青年居然微微一笑,缓缓后仰的同时单手伸出两指夹住军刺。
喀斯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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