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多虑了!”杰克也冲屋顶上的伙计挥了挥手,两人很快就绕出了室外泳池所在的院落。
距离别墅数百米远的地方一片昏暗,用铁丝网隔开的大麻田里寂静无声,四张降落伞准备无误地降落在大麻田的正中央。
割断伞绳后,四人兵分两路,悄无声息地奔往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
迪亚朵对大麻田很重视,花重金在庄园内又修建了一圈铁丝网,铁丝网外又派了雇佣军每一个小时开车巡逻一圈。
谁也没有注意,绵延无际的铁丝网线上,已经被人剪出了两处可供一人通过的缝隙。
嗖嗖,两声极轻微的破空音后,台阶上的两名雇佣军在丝毫没有察觉的状态下缓缓倒地。
树荫下正在小解的保镖还不来得及反应便已经被吊向半空,闪着寒芒的利刃瞬间划过颈部动脉。
很快,远处传来古怪的猫头鹰的叫声,果然按约定好的,四声。
“克洛依,快听,那是什么?”杰克警觉地端起冲锋枪,指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兄弟,你放心好了,那是猫头鹰,听声音,这该死的鸟应该是思春了。”克洛依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愤愤地甩着手,“看在钱的份上……”
金碧辉煌的别墅里,身材微胖的迪亚朵晃动着水晶高脚杯中如血般的红酒,望着巨大水晶灯下方正战战兢兢打扫血迹的下人,目光呆滞着喃喃道:“敢抢我的钱!抢我的钱?你们都要死,都要死!”
昂贵地毯上的鲜血早已经渗入内部纤维,将原本花花绿绿的毛毯染成了绛红色,匍匐在毛毯上的仆人浑身颤抖着,头也不敢抬一下。
迪亚朵望着那片绛红,突然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自己如眼前这个戴着小帽子的秘鲁一般,战战兢兢地匍匐在埃斯科巴的脚下,那时候的埃斯科巴每逢不顺心如意就会直接枪毙身边的下属。那个时候,迪亚朵就知道,或许在未来不久的某一个晚上,他自己也会被埃斯科巴用手枪直接在脑袋上打出一个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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