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店,很快便跟着晨跑大军到达一处街心公园,公园中央的老年人似乎起得比李云道还早,这会儿已经打了近半趟太极剑。
李云道找了块相对空旷的地方,靠着健身器材,压了压腿松了松筋后,便开始了行云流水的太极。李云道的太极功底,大体上是偷来的。老喇嘛噶玛拔希说李云道十八岁前沾武必死,于是让李云道两耳不闻窗边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不过趁着老喇嘛教弓角以太极的阴柔化解自身太过阳刚的缺陷时,以李云道的聪明,再加上阅尽老喇嘛的那座武学典库,倒真是被他偷到了一身造诣不浅的太极。
一趟拳打完,恰好六百四十秒,吐气收功时,李云道才愕然发现身边围着一群老头老太,尤其是打头的一位老爷子,一头白发,约摸八十开外,但看上去道骨仙风,精神熠熠,看着李云道的眼神中尽是欣赏。
老人家问道:“小伙子,你这打太极有些年头了?”老人家说的是港式粤语,李云道听得一头雾水,一脸愕然。
老人家又才笑了笑,用带着广东腔的口音问道:“我是说,你的太极打得很好!”
李云道微笑摇头,谦逊道:“我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李云道的的确确觉得自己只是略懂皮毛,毕竟跟尽得老喇嘛真传的弓角比起来,他这手太极的确只能算是皮毛,更不用说以阴柔内劲见长的徽猷,至于老喇嘛,直接被李云道忽略了——从小到大,李云道都没见过老家伙出手,哪怕是那晚流水村被狼群围堵,也都是弓角和徽猷联手,才逼退了大冬天的狼群,从头到尾都没见那老家伙出来亮个相。
鹤发童颜的老人家笑了笑道:“小伙子你太谦虚了,以你这功底,在我们香港太极协会任个理事,是绰绰有余的。”
李云道连忙摆手:“我就瞎玩,您老就别当真了。”说完,李云道微笑告辞,有礼有节。
老人家目送李云道离开,惋惜地摇了摇头:“如果能把这位小兄请来,明年那场赌约,我就不用那么操心了。”
不知何时,老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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