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琢磨着这回一定要换几个更靠谱的保镖,上次这几个实在是不堪一击。
快天亮的时候,山道上摸索来一行人,其中两人抬着担架,另外几人则拿着收尸袋。
为首的一个走上来便“哎哟”了一声道:“这回玩大发了,袋子带够没?”
后面一人说道:“不怕,车里还有。”
身后一个戴着口罩的中年人问道:“病人呢?”
此时傅家印已经意识模糊,连抬手的力气就欠乏,只能在喉咙间发出几声若有若无的低沉呻吟声。
“这边,快!”有人看到了靠在墙角里的傅家印,连忙招呼医生上前,“快!”
戴着口罩的中年人连忙上前,稍稍询问后,将傅家印双腿上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便招呼后面的人帮忙将傅家二公子抬到单架上。
被抬上单架的那一刻,傅家印望着血泊中的面包淡淡地冷笑。
“傻冒!”
凌晨五点,一晚秋雨后,东方露白时竟漫天朝霞,孔蓝翎坐在窗边,呆呆望着东方的夜空。这是北京驻港相关部门的常驻酒店,此时房间周边遍布暗线,不远处便是驻港部队的驻地,安全自然无需担心,但不直为何,心中却一直空落落的。黄裳和王小北从厦门飞来折腾了一天一夜未合眼,此时已经睡下休息,吴清在另一侧的房间,身后的床上,孔雀也睡得香甜,劫匪使用了麻醉药,所以整个绑架过程小妮子大体上都是睡着的,等醒来时已经见到提供足够安全感的李云道,自然也谈不上受惊。
这样的阵势,孔蓝翎并不是第一次碰到,当年父亲执政一方时,全力打黑,也曾碰到过狗急跳墙用家人威胁父亲的黑恶势力,那一次年仅五岁的自己被绑在煤气罐上,最后绑匪被安保局警察用飞刀一刀毙命,鲜血溅了她一脸。十五岁时,父亲主政东南大力反腐,她和黄裳被贪官派人劫持,最后是军方派出特种部队当场击毙歹徒救出两人。所以面对那几名劫匪,她并不慌张,尤其是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她更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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