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褒姒顿时如被雷击般愣在当场,手中的铜摆件掉落在地上,幸好地上是厚实的羊毛地毯,并没有弄出太大的动静。
下一刻,她再也忍不住,径直扑进那人的怀中,强忍着不断滴落的眼泪,抽泣不止。
李云道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
女人最脆弱的时候,需要不正是一个坚强的肩膀和一个温暖的拥抱吗?如果再有人告诉你,一切有我,这一生,还有何追求呢?
哭了一会儿,她终于知道场合不对,有些难为情地转过身,哽咽道:“我……我太害怕了……所以……”
李云道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没关系,咱俩谁跟谁……”
她跟孩子一般赌气道:“为什么每次碰到你都是我最狼狈的时候?”
李云道哭笑不得道:“难不成还能等你梳妆打扮一番我再出现?”
齐褒姒道:“那也不能总这样,人家……”
李云道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迅速将齐褒姒拉到床上,用毛毯盖住自己。
果然,有人推门而入,幸好那名肥胖的俄国女仆只是放下一个果盘便默默离开。